2025年5月28日，法国总统马克龙踏上雅加达的红地毯，面带笑容，与印尼总统普拉博沃亲切握手并合影留念。就在闪光灯闪烁间，两国的防务部长签署了一份重要的军售意向书，宣布印尼将采购12架“阵风”战斗机，外加两艘潜艇和13套雷达系统。马克龙在发表讲话时表示，这次访问将“开创防务合作的新局面”，然而他并未提及一周前印尼宣布暂停42架阵风战机订单的敏感线小时之前，马克龙才刚刚抵达雅加达。飞机舱门打开，他与夫人布丽吉特一起步下舷梯，迎接他们的是铺满红地毯和簇拥的鲜花。几乎与此同时，印尼空军总部却传出了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——军方正在考虑购买42架中国歼10战斗机。
这一情形宛如一场精心编排的地理政治学大戏：马克龙满怀希望地带着价值数十亿美元的军售计划降落，然而印尼却在此时巧妙地打出“中国牌”。这一切的导火索可以追溯到5月7日的那场震撼全球的印巴空战：巴基斯坦空军驾驶歼10CE战机，凭借三发导弹成功击落三架印度的阵风战机。
当天凌晨，印度空军的三架阵风战机穿越克什米尔实控线CE战机拦截时，后者以极远的距离发射了PL15导弹。阵风战机的雷达警告并未响起，导弹便在空中爆炸。整一个完整的过程不到五分钟，阵风战机便被摧毁，这一超视距的空战让各方震惊。
印尼的网友对此纷纷发声：“怎么能花费81亿美元去购买一款被廉价战机击落的‘神机’？总统，您醒醒吧！”更有网友提议：“还是买歼10吧，物美价廉。”对此，印尼国会防务委员会的戴夫·拉克索尼急忙出面澄清：“一场空战并不能否定阵风的价值！”
然而，即便是他自己都未必能够完全说服大众。许多军事专家迅速进行了分析，并揭露了阵风的一项致命缺陷：为了加强对地攻击能力，阵风牺牲了雷达兼容性，面对装备有PL15有源相控阵雷达的歼10CE时，根本就没有反击之力。印尼防长因此紧急成立了特别委员会，决定暂停对达索公司交付的81亿美元阵风订单进行审核检查。此消息一出，达索公司的股价暴跌了7%，而阿尔及利亚、埃及等潜在买家也纷纷停下了脚步。
印尼空军面临着装备老化的窘境：31架F16A/B的平均机龄超过了30年，11架苏30MK的故障率高达40%，甚至有5架苏27战机因维修困难已被拆解零件续命。与此同时，邻国新加坡拥有100架顶级的F15SG和F16C/D战机，而澳大利亚更计划采购100架F35战机。
为了摆脱这个困境，2022年，普拉博沃豪掷220亿美元，迅速采购了42架阵风和36架F15ID战机，力图通过资金积累，抢占东南亚的空中霸主地位。然而，法国的交货期拖延到了2026年，飞行员的培训费每人还要额外支付300万欧元，技术转让的细节也模糊不清。印尼财政也面临压力，2023年军费仅为88亿美元，而购买阵风已经让未来十年的预算都陷入透支。正当此时，歼10CE凭借其出色的性价比和实战表现，成为了印尼新的选择。
马克龙此行几乎背负了国家的命运，因为2024年法国武器出口暴跌了37%，而积压的18架阵风急需找到买家。在谈判之前，印尼媒体纷纷报道，表示可能会购买价格仅为2000-3000万美元的二手歼10A/S战机，甚至有可能通过退役的F-5战机进行以旧换新。这一方案打破了西方的军售规则，令达索公司在巴黎的高层感到如坐针毡。
实际上，二手歼10A/S的单价大约为3000万美元，而中国还愿意接受通过镍矿抵款或者本币结算，这使得法国不得不作出让步，降价至每架1.2亿美元，并附加技术转让和潜艇生产线。讽刺的是，刚签署意向书后，印尼空军高层却透露：“新购买的阵风主要是用于训练，毕竟实战中更需要经济型的选择。”这一消息令法国震惊，想到自己可能仅仅成了高价的陪练。
5月28日，在两国元首的见证下，防务部长们签署了军售意向书，宣布印尼计划增购12架阵风战机、两艘鲉鱼潜艇和13套雷达系统。马克龙笑容满面地表示此次访问为防务合作开辟了新的前景。然而，细节却泄露了其中的玄机：发布会上，普拉博沃并未提到具体的意向书内容，而是简略地表示法国是“合作伙伴”。正式合同将等到法国国庆节7月14日再定。同时，法国媒体曝出，马克龙已作出让步，承诺提供技术转让和联合生产。
更为讽刺的是，保加利亚军事网站尖锐指出：“阵风的实战记录多集中在阿富汗和利比亚等地区，它根本没遇到过真正的空战威胁！”印尼采购二手歼10A/S的消息，差点成为压倒阵风的最后一根稻草。然而，印尼为何选择瞄准中国十年前的机型发布新闻？
这背后其实是精准的战略考量：二手歼10A/S的单价仅为4000万美元，这款“预算杀手”仅为阵风的1/6，却能填补F-5战机退役后的空白。同时，风险也大幅度的降低，因为采购俄罗斯的苏-35可能会遭遇美国的制裁，而歼10则没有这种问题。更重要的是，中国愿意接受以棕榈油和镍矿作为部分支付方式，而法国则强烈要求用欧元现金结算。
而更为强硬的是，印尼故意放出“评估歼10CE生产线”的消息，越南、埃及等国纷纷赶来考察中国的工厂，迫使达索公司不得不再次压缩利润空间。尽管如此，美国已经暗示可能会启动《以制裁反击美国敌人法案》，这可能让雅加达的“万国牌”战机队引发更大的外交风波。
中国则显得更为冷静和从容。就在马克龙离开雅加达48小时后，中印尼“2 2”对话机制的首次部长级别的会议在北京顺利召开，标志着中国全球首创的防长与外长联合对话机制真正开始启动。此外，中船重工还在洽谈潜艇技术转让，航天科技公司则计划共建赤道卫星发射场。当法国只卖武器时，中国则在布局全产业链的绑定。
这一切展现了军火市场的潜规则，而当印尼的机库中阵风与歼10并肩而立时，若某次演习中歼10再次“击落”阵风，达索设计师恐怕会连夜修订性能报告。毕竟，战机的意义应是为保护祖国的蓝天，而不是填充武器商的账簿，毕竟没有哪个国家愿意成为永远的“冤大头”。
